卿言Satsuki

「挥墨扑空,引咎拨冗,敢一瞥峥嵘。」

写作为填补和扩展生命中美丽的虚空。

【APH红色】为什么狠心的饲养员抛下了我们母女?

   乌拉!不要被标题吓到哈哈哈哈,这对母女是棕熊(来跟我念:西/伯/利/亚大仓许)饲养员伊万 x 外国记者耀,轻松向速打,不用带脑子看。

   另外本文熊就是听得懂人话√ 普设,但是有玩国际新闻梗。伊万轻度万人迷设定。

   B站毛/子rua熊的视频看得我刺溜刺溜的,我也想,嘤嘤嘤





1、格鲁莎(Груша)的自白


     关于幼年,我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只记得我和妈妈走散,误打误撞来到了人类的沥青路上。那天我肚子很饿,脚下路面结了一层冰凉打滑的霜,还情不自禁地犯着困。这是冬眠的日期快到了的标志,可哪里有供我冬眠的容身之所?所幸我知道,只要不起冲突,这个国家的人们对于我们的态度还是极为热心友善的。


     一位司机远远地看见我便把车停了下来,快步跑到我面前,小心地捡起我抱在怀里:“可怜的小东西,多危险啊。”是个怀里很温暖的中年妇人。她见我在她臂弯里没有显示出什么攻击性,甚至半睡了过去,便放心将我放上车开回家。但她到底只是个中产阶级、不具备专业知识的普通公民,一边勉强照顾了我两天,一边打电话联系了当地的野生动物园,依依地将我送到前来接我的工作人员怀里——并不。


     她怜爱地亲了亲我(工作人员说:“女士,您的姿势不太正确。”),不忍离别地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眼里几乎都闪着星光了,然后目光上移——上移。前来的工作人员是个身材很高的青年,一双像堇菜一样紫色的眼睛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捡到我的妇人愣愣地也盯了他好半天:“……可以要个联系方式么?”


     青年像没听明白一样无辜地眨了眨眼,伸出两指在眉头上一点,一挥:“祝您健康,再会。”


     “我叫伊万。”他像我真能完全理解似的对我说,外套下能感觉到肌肉坚实的胳臂,一只轻巧地抱着我,另一只手用大拇指点着自己胸口,放慢了念,“伊——万,也有人叫‘万尼亚’。总之可得记住我。名字、脸、气味都要记得,不过可以慢慢来,好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饲养员了,我们俩相处的时间会很长,应该足够你做到。”


     他人很好,就是车开得有点猛,我有点晕,被他抱下来以后在他怀里嘤嘤地窝了好一会。伊万的几个同事也赶闲来逗我,我没心思回应,就把头拱在他怀里,他笑着说:“我想她是有点怕生。”


     这个倒还好,比较怕的是你,谢谢。


     一个同事打趣他:“是个姑娘啊。看她样子大概再过两三年就是性成熟期了——会喜欢上你的。”说罢还打出了一个嗝。不知是酒精的气味还是他的话语让伊万皱起眉头:“别开这样的玩笑。”为了加速那群偷闲的还隐隐带着酒味的人类的误解,我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伊万轻轻搡开那人的肩膀,张开手掌在我头顶上揉了揉,自言自语道:“是哦,快到冬眠季了。”


     归他们野生动物园所用的大片深山针叶林里竟然有人工开凿的冬眠洞穴。经过短短几天的健康检查、梳洗和登记工作之后,伊万将我领到了一个空穴前:“进去试试,合不合心意?”我进去转了一圈,厚实的干草和蓬松无异味的熊毛令我感到安适,顺势就在里面趴了下来,对着他趴在穴口向里看的眼睛眨了眨,他也跟着眨了眨。“感觉不错?”伊万笑了,伸手来握了一下我的前爪,“来春见,格鲁莎。”


     有同伴悄悄告诉我说,由于本地的气候和饲养冬眠类动物这一工作性质的缘故,人类愈发成为了一种闲得没事找事干的生物,例如冬泳、伏特加、俄罗斯浴、伏特加等等。他们总会有方法来充实自己漫长无趣的冬天。总而言之,在他这样的描述之下,我总觉得冬假归来的那群男儿女儿们身上焕发出某种别样的色彩,像抖落一冬霜雪的针叶林,或历经休憩的同类,干劲十足地出洞觅食……工作赚钱。


     弱小无助的据说大概两三岁的我被迫开始营业了。只是不太成功。据同伴说他的饲养员说好些人是冲着伊万而来的,而我对他说谢谢,我看出来了。工作做得不好的人类据说会被解雇,也就是动物园不供给他们的食物了,我不知道不如饲养员吸引人流的我会不会。毕竟有时到了饭点伊万提着食桶来找我,铁网外的年轻姑娘交头接耳:“瞧,他来了——”甚至有胆大的:“转过来呀,小伙子。”


     伊万非常克制地向外漏了一个眼神,不知是怎样的眼神,我没看见,但总之那个姑娘噤声了,把手机摄像头重新又对准我。我照伊万训练的乖乖用桌子吃着食物,被他轻轻搓了搓耳朵,啊,舒服。


     “我不喜欢她们。”他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


     我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我有点想他了啊……”他说。


     不简单的事情很快就应验了,说久也不算太久,这里场地空旷、活动项目丰富、工作人员们都是真心实意爱动物的人、还有一群同伴陪着,倒不难熬。是在被之前伊万的同事预言的“两三年后”。


     伊万说我四岁了,是他们最初捡到我时根据我的体征估算了年龄、再拟了一个生日,说是什么很有意义的节日,我也忘了。他说今天有很多外国记者来拍摄和采访,给你庆生,然后就把我领进了一间会客室一样的屋子,衬着木头墙的是半剖树干直接制成的木头桌。伊万一把将我抱了上去,顺带还感叹了一下这两年长身体,体重增加了不少。记者和摄影师们发出小声的惊呼,纷纷将镜头转过来,伊万在外围与我保持着同步,生怕我在人群和声潮之中犯了紧张——倒也没有。只是好几个人忘记了关上闪光灯,只有靠近那一端的一位记者轻声对身后的摄影师嘱咐了一句“关掉”,我被晃得有些刺眼,本能地循声向他的方向走过去。


     一个黑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他与我望过去的眼神对上了,小小惊叹了一声“噢”。他身边握着录音笔和笔记本的穿粉白色衣服的女文员难以掩饰激动,捂着心口连声:“她过来了她过来了她过来了——”那位来自中国的记者倒是比较淡定,向我歪了歪头,我在桌上伏下去,枕在自己前爪上看着他。而他试探地向我伸开两手:“来。”


     用的是本地的语言,语音有点轻弱,但是声调和伊万的很像,很熟悉。


     我轻轻跃进他怀里,女文员激动得猛扯一边面无表情的摄影师的袖子,伊万从后面两步走过来,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冷静一些。中国记者发出一声几近满足的喟叹,很熟练地将手从我颊侧一路抚到耳朵后方,又将前额抵在我前额上蹭了蹭,连声感叹着皮毛手感太好体温又暖得让人心都要化了等等一系列语无伦次的赞美词。伊万伸手搓了搓我两只耳朵中间的顶心位置,向外一移——记者轻轻一晃头避开——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饲养员在揉我抱着我的记者就要避开。“她挺喜欢你的。”伊万对记者说。


     晕乎在记者娴熟的揉搓中的间隙,我居然还有一点余裕的心神想到,为什么这手法这么熟悉?!


     对了,刚才他对我说话的语调也让我很熟悉。


     事情不简单。


     记者终于转过了三分神魂,轻轻咳了一声,从牙缝里对着伊万说:“你收敛点,我不想第二天见到某些西方媒体的报道又说中俄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伊万不以为意地笑了:“他们还会说是之前中国送来的大熊猫才交换到俄方提前传授引熊秘技。”记者终于忍不住了,将脑袋埋在我肩上噗一声笑了出来,颤抖的气息撩得我发痒。我在他怀里挣动起来,伊万撑了一下他肩膀,似有似无地说了一句“冷静点,小家伙”,也不知道对谁——伸手将我抱了过去。他们对面一个金发蓝眼的西方记者率先出声,半打趣半不满地:“喂,为什么不让我们摸!”


     伊万像方才的中国记者那样歪了歪头:“那你把笔记本上那条删了吧。看见你好多次了都是这个论调呢。”


     他跨过一个人的间隔,将我重新放到桌上。


 


2、娜佳(Нада)的自白


     “到她四岁,好吗?”伊万抱着我坐在木质风格的办公室里,对书桌对面的工作人员说,“阿廖沙,你总归不会不相信我的能力吧?”他的口气有点调侃,谈话的对方看起来也是个随和的人,因此这甚至不能算一场商量,只是势必会被同意的告知而已。阿列克谢朗声笑起来:“哪方面我都相信。饲养也好,财力也好。”他颇有深意地对着伊万挤了挤眼睛:“家里那位喜欢,嗯?”


     说实话我真的被伊万的住所所震惊到了,天知道他一个饲养员怎么来的这么多钱,是工作风险指数太高的补贴?还是单纯为了体验民间生活才选择了一份能由着他兴趣和动物亲近的工作?他住的是一处有古意的背山三层小别墅,整一座小山都被圈作他家后院,当然我的活动场地就别提多开阔了。


     所谓的“家里那位”是几年前妈妈口中的那位中国记者,伊万管他叫“耀”。说起来,妈妈原先对伊万像是颇有好感的样子,毕竟他是一位经验丰富、性格又好的饲养员。可唯独他触到她底线的那几次,几乎都是与这位来自中国的耀先生有关。“比如说,”妈妈伸舌舔舐着桌缝中涂抹的大块蜂蜜,含混不清地说道,“耀在铁丝网外边,背对着我和伊万报道。你能想象吗那时候伊万本该是在给我喂食哎!可他却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瞥一眼耀和摄影师的方向,又怕自己的小动作在镜头下被发现。他扶着还剩下小半的苹果筐,愣是忘记了将他们全都倒给我。如果他也是一只熊,我想我那时都要看见他耳朵耷下来的样子了。终于,耀介绍了一句:‘我们可以看到,在我的左手边,饲养员正在给熊喂食——’伊万立马像听到哨声似的抬起头来,一脸标准的、不知练习过多少次的柔软无害的微笑向镜头招了招手。他们俩几乎要在摄像镜头里对视了。我到底没忍住,伸爪去扒拉伊万手里扶着的筐,听到耀一边笑着说‘这只小母熊似乎饿急了’,一边似乎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失态地大笑出来。”


     不过,看起来耀现如今好像不再是记者了,真正的记者才不会这样——每天悠闲地捧着一台笔记本到后院里,拉开折叠桌和折叠椅,有时甚至还泡一壶茶、携一本杂志,翻翻杂志喝喝茶,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敲得烦了就随意把它合上,戴着眼罩向后一仰休息片刻;如果还需要放松,伊万甚至给他用桦木削了一支小口哨,能把我从小山上任何一个角落传唤回来,钻进他怀里供他揉搓——为什么要训练我这个?!


     耀才不是真正的记者,真正的记者应该天南地北跑,跑到定点之后飞快地收敛起没形象地直喘的想法,对着镜头摆出一份完美无缺的样子,例如展示对小动物无穷无尽的喜爱之情。真正的记者就该表现得像轻易让伊万分神的那样、像王耀从前那样,不是么?妈妈说伊万告诉她:我不喜欢那些不喜欢小动物的人。


     噢,说的是为了他这位饲养员而来的游客们。


     ……好吧,虽然伊万和耀两个将我伺候得很好、自由给足、揉搓的手法也都很舒服,但总是莫名其妙地让我感觉自己是一只工具熊。那个词叫作什么,宠物?就是宠物吧?


     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春天,我方才从冬眠中醒来,但或许对于人类而言,天气依旧有些冷。尽管隔着一扇玻璃拉门和一层隔热窗帘就是温暖的室内,但王耀极其爱怜那不多见的、也不会和他的电脑屏幕产生互斥反应的阳光。他甚至为此专门买了一身棉被一样厚的人形睡袋,露出手指、扎紧袖口,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然后又转头对着山上吹响了口哨。


     “稿子好烦。”他很有节奏地一边念、一边捋着我的耳朵,“我恨写稿,稿子好烦……啊……”仿佛我是个熊型热水袋一样,把我松垮垮揽在胸腹前,仰靠在椅背上望着天空,“他怎么还不回来。”漫不经心地问我:“我要不要去做个饭换换思路……?”


     但还是没有实践。他伸手到桌上去够了一本杂志,举在眼前看,看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看起来要是长期生活在纬度偏高的地区,还是对气候有些许不适应。我趴在他怀里,无力地叫了一声。


     然后有一双大手娴熟地将我从耀身上抱下来,轻轻放到地上:“去玩吧,好姑娘。”


     ……我看透了,这人管哪只母熊都叫“好姑娘”。


     象征性地往山上跑了几步,回头看见伊万将一边膝盖架在耀的折叠椅上,伸手去把他脸上的杂志摘了下来:“裹得再严实也不要随便在外面睡过去啊。”似乎是恰好压到了睡袋的边缘,加上那厚重的人形装置本身就不灵便,耀三两下就被他压制住,被强制与伊万行贴面礼——是贴面礼吗?离得太远,我也不知道具体贴在一起的是脸上的哪个部位和哪个部位。后来我又听见:“她满四岁了——而且春天也到了,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转身跑远了。我觉得我不该在这里,就是这样。


     伊万将人形睡袋从他怀里放出来,进到玻璃拉门内,顺带拉上了隔热帘。



     END.




   把脑子里的文艺神经捋巴捋巴写写不在乎文笔的轻松向真爽√

   4岁差不多是满当当抱在怀里这么大,而且4~6岁是棕熊性/成/熟期。春天到了熊熊发那什么!一人一熊两只都!!【震声

   一时竟不知道该羡慕耀哥和露子有熊rua还是羡慕熊能被他们rua,汪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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